我或许是那最为缠绵悱恻的孩童,心绪纷纭。
在字母的海洋与泪水的边缘游移,在家宅的宁静与狂欢的喧嚣间彷徨。
连莎士比亚也曾吐露过这般矛盾的哀歌:“生存还是毁灭,这是个问题。”
正如处在熔点的晶体,困惑于固体与液体的界限,我也在好与坏的评价中摇摆不定。
许嵩的《坏孩子》中,歌词如诗,触动心弦。
“绝世的画,一隅残缺,便身价大跌。”坏孩子,便是那有缺的画卷;好孩子,却可能是完美无瑕却未必独步天下的存在,可能平凡无奇,在地摊上廉价出售。
“你突然渴望大雪,偏偏身陷盛夏。”那些纷繁杂乱的念头,总在不经意间涌上心头。
或许,我真的是个坏孩子。但她们却说,我本质善良,只是被环境误导。
内心深处的不和谐开始蠢蠢欲动。
最恶劣的好孩子,最顽皮的坏孩子。今天,我披着好孩子的外衣,行那坏孩子之事;明天,我又装成坏孩子,却如好孩子般认真完成学业。
最恶劣的好孩子,亦是最为纠结的存在。
最好的坏孩子,同样深陷无尽的纠结。
魏桥实验学校初三:曹新甜